一面墙,围着与世隔绝的路。从里面到外面,就是人生了。不论延伸到多远,开阔的地方都会出现。紧促的地方,只是因为日落,一种归宿感油然而生的秋天,在另一个人的眼睛里变成了金黄,别开生面后成了影子。 墙的背后有间屋子,是草木繁盛时延续的。那些孤立水边的,很多砖瓦的生命,在鸟儿往返琢磨后,开始与时间交往,一种动态的生息来自结束。生命中,遮风挡雨的地方是否是家,还是只是,一个流浪的中点?屋子的墙很厚,不可突破黑...
翻过墙,音乐也没找到,自己是否遁入了一个佛。从空门开始的耕作,是否早就注定,成为一个符号,或者,一条船。岸边的花开的声音,挡不住,那些翻过墙的月光,已经成了舍利。一个人,比弓更悠远。那些弯曲的形状,成了人,最后成了帆。 符号是人心的。入乡随俗的关系不明白,一棵草的姿势会多余。一枚叶子飘落进城市,在路上被渲染成歌,后来残缺了,就成了摇滚。2007.04.20